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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是。混迹三教九流,小小年纪便经常出入赌坊,骨子里就是低贱的。”

昌平:“喜欢赌博说明他行事倾向于偏激冒险,但看他每一步走得稳妥,前后都算计到了,偏激是有,却不见冒险……”越想越觉得不对,赶紧说道:“令人去查,看京都府最近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李得寿:“老奴领命。”

赵白鱼一出公主府就被砚冰扑过来,额头被盖了一下,接着耳边听到他光嚎不哭的嗓门:“五郎您额头怎么磕破了?怎么眨眼您就受这么大的苦!”

暗卫撸起袖子二话不说就朝公主府大门走去,一把踹开大门吼道:“欺负小赵大人,问过我们将军了吗?”

赵白鱼:“……”过了,兄弟。

砚冰傻眼,赶紧冲过去将人拉扯回来,三人连忙钻进马车跑了。

远处偷看的人不会觉得他们是演戏,如实将他们看到的一幕报备回去。

“这什么章程?”陈罗乌眉头深锁。

“还能有什么?”平老板怒气冲冲地进来,猛灌口茶说道:“血缘亲情没有隔夜仇,不就是冰释前嫌,母慈子孝,到头来只有我们被耍得团团转?”

陈罗乌:“什么意思?”

平老板:“赵白鱼和昌平公主现在站同一阵营,打着吞并我们的主意来了。你还不知道京都派钦差到两江调查赵白鱼这事吧?”

陈罗乌心惊:“钦差?怎么闹到钦差来的地步?这节骨眼是雪上加霜,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一个赵白鱼折腾得两江伤筋动骨,再来一个钦差,怕不是真要亡我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