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拱手说出他的请求:“临安郡王是促成此次邦交的最大功臣,是我们大夏人最敬佩的大景战神,如果证明两国邦交友好的宫宴上没有临安郡王出席,恐怕我大夏国军和将士们心有不服。”
太子:“为什么不服?”
“他们会认为这是轻视。”
太子怒极反笑,大景储君亲自操持宫宴,皇帝、中宫和朝臣等共同出席宫宴,还配不上一个霍惊堂的出席更令大夏人心悦诚服?
往严重了说,霍惊堂是功高盖主,不得不除啊。
至于父皇,龙椅坐久了,人老了,难免有些糊涂。
“这和赵白鱼有何干系?”
“赵白鱼不是临安郡王妃吗?夫妻同体,赵白鱼理所应当出席宫宴,我也能借此机会结交。”
陈师道从后面走上前婉拒:“高大人有所不知,他二人已被圈禁多时。”
高遗山:“是吗?”脸上不见惊讶神色,显然知道霍惊堂和赵白鱼二人被圈禁但不足为虑,想必认为大夏来使提出任何意见,为大局着想,朝廷都会答应下来。
陈师道脸上闪过一丝不愉,正要开口,却听太子一口应下来:“两国邦交则边境安定,国泰民安,大夏此次和谈诚意满满,我朝自不能有任何怠慢之处。不过是想见霍惊堂和赵白鱼罢了,小事一桩,有何不可?孤这便回宫向父皇请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