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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鱼最厌恶这等酸儒,当即说道:“蠢毒至此,怎堪为人?”

大景中前期民风开放,对女子的束缚并不严苛,女子和离还是二嫁、三嫁都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没有太封建的贞洁观念。

“不说这些惹人心烦的话,说点喜事冲一冲病气。”霍惊堂一边说一边自然地挤开砚冰和秀嬷嬷,他那比常人高出一大截的身躯几乎快笼罩住赵白鱼了。

仿佛王母划的银河,硬是隔开赵白鱼和砚冰等人的亲昵互动。

他还振振有词:“小郎伤还没好,只能我费心护着了。”

这话一出,真就镇住他人了。

虽然见着赵白鱼,可惜没能聊多长,因为陈师道来了,他们只能退出里屋,留师徒二人说说话。

霍惊堂退出时,心不甘情不愿:“我到门口守着,有事儿唤一声,不用太大声,我都听得见。”随即看向陈师道,轻声说:“陈尚书的话也别太多了,尤其朝堂上的事少说些,太医说小郎得静养,心事不能太多。”

他知道陈师道当初怂恿赵白鱼去两江的事,知是好心、是看重,但霍惊堂不领情。

陈师道骨子里恃才傲物,脾性不好,朝堂上见谁怼谁,现下却没吹胡子瞪眼,而是摆出逆来顺受的模样。

等室内只剩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