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安慰她说道:“不用急,我就是要让他们看到你在我的马车里,还要他们看我住在哪儿,更要他们亲自带着官兵把我押到泾州衙门那儿,要泾州知府亲自来审我。”
若善一脸茫然。
赵白鱼但笑不语。
两个跟踪马车的人一路跟踪到一处客栈,见二人下马车,没过多久就见那小娘皮跟着下来,立即跑回去禀告。
“好啊!我就说青天白日的,那么大一条官道上突然出现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小娘皮,哪个男人能不心动?”为首的打手愤愤不平:“幸亏我留了心眼才没让他们逃过去!”
“您意思是那两人看上那小娘皮?不至于吧,我瞧他们通身气度不凡,应该看不上。”
“你懂什么?那二人器宇不凡,一口地道官腔恐怕是打京都府来的,这一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大男人挤在一辆马车里赶路,也没个女的纾解,就是见到头母猪也指不定当天仙了!何况这尼姑庵里出来的小娘皮确有几分姿色,得人青睐情有可原……你说车里有两个人?确定那小娘皮被藏进客栈里?”
“对,我亲眼所见!”
这打手有几分小聪明,眼睛转一圈就知道那二人气度不凡,要是他不小心得罪了,几个脑袋也不够掉,转头便抬着被踢断肋骨的手下跑愕达木那儿哭诉——
“大人您瞧,我们兄弟几个是通宵达旦不敢阖眼地替您抓那小娘皮,好不容易逮着她却被两个不知打哪来的色迷心窍的无赖硬生生给抢了去,还把我这兄弟踢得差点没了,大夫说他往后都不能再劳累,就算好吃好喝地养也活不长。”
愕达木的外型却和他父亲愕克善熊一样的外型截然相反,中等身材,偏瘦但该有的爆发力都有,五官肖其母,颇为端正,却被眉宇间的邪气、纵欲破坏得一干二净。
他脸色不善:“你没说你们是谁的人?”
“哪能没说?就是说完了才毫不留情地踢打我们!大人,他们打的不是我们,分明是打您的脸!他们是把愕家军的脸面都踩到脚底下蹂躏啊!”
愕达木:“带路,随我包围他们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