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景耀低着头,眉头皱得死紧,他在斟酌词语,该怎么表达这件事呢?
白清濯又道:“不过我娘说了,这是她和师叔之间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
顿了一下,他才道:“我也是如此认为的,这确实是我娘和师叔之间的事情,我们作为晚辈是插不上手的。”
让他谴责师叔?但与他没有多大关系啊,他怎么谴责师叔?谴责师叔毁了母亲和皇甫绍的婚事?那还能有他的出生么?
其实他心中该高兴师叔搅了母亲和皇甫绍的婚事,不然都没有他的出生,也或者有一个同样叫白清濯的人出生,只是那个人和他长得不一样,天赋也不一样,那还是他么?
这样一想,白清濯顿时觉得头都大了,他果断的不去思考这件事情。
姬景耀抬起头,双眼还有些迷茫,说道:“那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挺纠结的。”
两兄弟顿时同命相连,然后两人便拼起酒来了,喝到醉意上头,姬景耀惊呼道:“啊,三哥,我忘了告诉你,师祖回来了,我们在玄霄峰的山道上碰见了,师祖进了玄霄殿。”
“啊?外公?”白清濯酒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然后运转功法,把身体里的酒精彻底驱逐出去,站起身拍了拍衣袖。
他抬脚就往外面走去,回头说道:“四弟,你自便,我去见我外公。”
姬景耀酒也彻底醒了,他赶紧溜之大吉,跑回他和妻子冷沐芸住的院子,一口气没歇,赶紧用水镜术联系母亲,把师祖回来的消息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