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抢了一杯“醉生梦死”,大口喝下去,冰凉的液体却让他意识更不清晰了。他趴在台上,拽着卓越的手,像是哭泣:“我该怎么办?倘若我真的喜欢她,我该怎么办?”
爱而不得尚不觉痛心,更痛心的是爱而不能。
卓越面色冷淡地看他沉醉在痛苦中,无法感同身受。但这不妨碍他出主意。他反握住他的手,笑道:“依我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什么意思?”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意思。”
他放浪形骸的性子展露无遗。
棠颂支吾着:“你、你——”
他想说,你是不对的。
卓越看出他话里的意思,笑得狂肆:“别跟我谈道德,谈亲情,人本就是利己动物。喜欢就要了,不喜欢就扔了,多简单的事?”
“你似乎太偏激了。”
“我偏激?”
他哈哈大笑:“我偏激,我快乐,你呢?你纠结痛苦,谁能理解?你大哥压制你,你二哥哄骗你,他们都当你是傻子糊弄你。就连棠宝,也在远离你。你甘心么?”
他在挑唆他心里的恶兽。
他继续说:“如果我是你,二话不说,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血缘关系,只要不生娃,会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担心棠宝不喜欢你,那更好办了,压住她,狠狠做几次,做了就爱了。如果再不爱,你就囚/禁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解下?”
他简直像是邪恶的魔鬼!
棠颂被他的话惊呆了,酒意也消散了:“你、你怎么可以?”
卓越挑眉,轻笑:“怎么不可以?”
棠颂点头,掷地有声:“就是不可以!我不会伤害她!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