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看上去很傻。

方澄嘴角忍不住翘起了一个弧度，原来是傻了。但是他很快又换成了担忧的表情，“哥哥，你没事吧？”

黎清从他叫白祉哥哥开始才将注意力放到这个好像认识白祉的人身上，他眉头轻拧。

方澄见成功吸引到这个瘦高男人的注意，轻侧过身，将更为柔美的一面展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清秀的脸庞被灯光加成，看上去有了几分姣好。“先生，他是我的哥哥方昀，也不知道您在哪里见到他的？他看起来情况不怎么好。”声音温柔而关切。

若不是黎清记住了方昀所有的资料，肯定就被他骗过去了。

黎清当然知道方澄是方昀的弟弟，但是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所以关系绝对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他沉默地不为所动，从布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生肉，准备喂白祉。

白祉呲了呲牙，强烈的不满，纤长的眉毛颤抖着紧闭着嘴表情扭曲，将不愿意吃的意愿，表达到了极致。

“先生，这肉还是生的我弟弟他肯定不愿意吃。”方澄有些发蒙的看到这一幕，他当然知道，肉在现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这个男人明明愿意给方昀吃肉，怎么非要折磨他吃生肉。

难不成这也是恶趣味的一种？

黎清冰冷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又伸出一只手捏住了白祉的下颌，用手指将肉条强塞进去了。

白祉喉间嗷唔了两声，最后还是表情扭曲地咽了下去。

他只是不喜欢吃动物的肉，而且对死去非常久的动物更是毫无兴趣。

这里全是美味却要吃垃圾食品，他当然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