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欢连忙揉成一团,赶紧丢进了垃圾桶。

这也太吓人了。

一想到和蔺泊舟做爱,孟欢会直接吓哭的。

门口,有人进来了,禀报:“夫人。”

“什么事?”

“王爷有请。”

孟欢疑惑:“蔺泊舟现在不是会客吗?请我干什么?”

仆人说:“不太清楚,据说是夫人的亲戚来看望夫人了。”

亲戚?

原主的确有亲戚,可亲戚也只是礼科给事中的亲朋好友,谁能手眼通天直接跑到摄政王府来看自己?

孟欢不解,丢下墨笔,洗干净了手,跟着下人往蔺泊舟待的茶厅过去。

王府会客厅里,坐在首座的蔺泊舟手臂懒洋洋搭着梨花木太师椅,他虽然年轻,拿腔拿调还是有一手,坐着没有青年高位者的单薄,反多了几分难以企及的矜贵。

“夫人来了。”

“夫君。”孟欢应当地叫。

叫完人,发现他旁边还有一位中年男子。

穿绸缎的衣裳,胡须飘飘,五官周正,头发用蝉冠束着,唇角带着一种虚无缥缈的笑,有种极好说话的温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