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强忍住呕吐欲,两眼泪花,抬起手示意停止,带着哭腔说:“我不杀鸡了。”
他往院子里走,一屁股坐回椅子,开始自闭,同时进行自我心灵修复。
没想到自己能呕。
好废物。果然还是不适合杀人吧?
孟欢默默地抱紧了双臂。这个程度,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指望用刀割下蔺泊舟的头?
越想越沮丧。
门口,走进两条打着灯笼的身影,山行弯腰站在那里:“夫人,王爷有请。”
“!”
孟欢猛地站了起身。
看过那封信的缘故,他现在特别心虚,头皮发麻地舔了下唇问:“有什么事吗?”
“王爷召夫人去侍寝,”山行说完,见一只老母鸡咯咯咯从面前飞过,他咦了声,“怎么回事?”
下人连忙说了来龙去脉,说到孟欢作呕时,忍笑忍的很辛苦。
山行也笑了,边笑边往回走,意味不明道:“我赶紧把这件事告诉王爷,让王爷也开心开心。”
孟欢:“………………”
沦为笑柄,孟欢有点儿绝望地原地站了几秒,下人催促:“夫人,准备准备侍寝吧。”
“知道了。”孟欢嘀咕了一声。
看来还是只能用色诱。相比杀人,阅图无数的自己更熟悉此道。
肩负着保住自己的命和色诱蔺泊舟双重任务,紧张感莫名变得很重,孟欢脚步沉重地走到门口,想起了自己的装备,蔫蔫地回头说:“能不能帮我把桌上那几张图画拿过来。”
下人连忙去拿。
拿的时候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