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怪不好意思,脸红心跳,“你好……”憋了口气才说,“耀眼。”

他也想骑马,也想这样驰骋沙场,多爽!

孟欢一想就兴奋了,在他怀里扑腾,蔺泊舟视线微微一顿,停留在他悬空的白净的脚。水声响动,蔺泊舟抱他走到了干燥的石岸,坐下,单手轻轻攥住他白净的脚。

走了一天的路,少年小趾红肿,脚后跟还起了水泡,他手指刚捏上去时,孟欢就疼得“呜”了一声,往他怀里一缩。

少年白白净净的后颈埋在他肩颈,往他怀里蹭:“干什么?”

“走了一天路,脚疼吗?”蔺泊舟握紧了他的脚。

孟欢点头:“疼。”

一想到接下来还要这么走上十天半个月,孟欢没忍住发出叹息,心说真想摆烂啊。

比当年读大学军训还苦。

边想,孟欢边缩在他怀里,委委屈屈。

嘴里还叽叽咕咕,不满得很。

蔺泊舟又笑了声,取出一旁的药瓶,将药酒倒在了掌心:“陈安不是说欢欢很坚韧吗?”

他的手攥紧孟欢的掌心,抹上药酒,指骨抵着穴位轻轻揉了起来。紧绷的酥麻感,指骨硬,抵着酸痛的部位按揉时触感一阵一阵,酸痒感一下子钻到心口。

蔺泊舟揉得很用心,视线垂落,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话。

脚心再被揉疼时,孟欢缩了下脚,脸通红:“在他们面前我肯定坚韧,在你面前就没必要坚韧了叭……”

他被他抓着脚其实特别不好意思,默默抿了下唇,白净的脚趾羞得攥攥紧。

趾尖粉红,蜷成一团,立刻被蔺泊舟捏着揉了揉:“嗯,欢欢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