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柏梅问,“我可以看看镇志吗?”
“当然可以。”薄丝给了树莓一个眼神。
树莓从背包中取出镇志交到吕柏梅手上。
吕柏梅看完松了一口气,“[当时的人都认为侠士是秘密通好的人]这一句根据春秋笔法联系上下文,其实是不认可结论的意思。”
薄丝说,“但你还是背上了通奸的罪名。”
“那已经不重要了,”吕柏梅把镇志还给树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薄丝摇了摇头,说出和吕柏梅一样的话,“那已经不重要了。”
萧红曾说过,‘当我死后,或许我的作品无人去看,但肯定的是,我的绯闻将永远流传。’
吕柏梅是为了心中的仁义才慨然赴死,孙东安和孙家只是她人性光辉下一个可有可无的注脚,不值得记述下来。
“好的,”吕柏梅看向飞竹,“那么我可以开始了吗?”
“请自便。”薄丝收起小本,拉着树莓风紧扯呼。
树莓不愿走,“别别别走啊,我还要回收飞竹身上的法宝呢!”
薄丝敲他脑壳,“给她留点回味一生的安静空间,法宝什么时候捡都来得及。”
不多时,废宅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久久不绝。
抱朴门
树莓抱着沉痛的心情告诉掌教,“飞竹被抓住的时候还一直喊放开我,最后被捆着送进废宅,他走了,走的很痛苦,叫了足足一个时辰,围观群众很坚强,一个哭的都没有,不是斗地主就是搓麻,我运骨灰的路上不小心把骨灰盒摔碎了,但总算幸不辱命,把贵门失窃的法宝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