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洛看了一眼，找了个空挡，吐出一个字：“换。”

郁老板一本正经：“喝牛奶能长高。”

闻言，小姑娘犹豫了下，没再提换。

——她对自己哪哪都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身高。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郁老板说：“你还没到年龄，等再过两年，身体开始发育，身高自然蹭蹭往上长。”

桑洛吃她的。

郁老板抿了口红酒，开始絮絮叨叨：

“你那个小朋友，我看他不简单，心思深。我也不问你他怎么来的，反正吧你多个心眼。”

桑洛：“关你屁事。”

似乎早就习惯了，青年半点不恼，继续叨叨：

“你看他因为你遭了这么一次，没说诉诉苦，也没说委屈什么的，在你面前跟只小绵羊似的。”

“你呀，年纪小，人是聪明，但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啪——

一根啃光的骨头朝精准地砸进他酒杯，里面的红酒溅了他一脸。

郁老板：“……”

这是让他闭嘴的意思。

青年淡定地扯过餐巾擦了擦脸。

恰在这时，洗漱完换上郁老板让人准备的衣服的季从无过来了。

郁老板的衣品自是精致高贵，穿在少年身上，衬得他格外挺拔，已初具成人模样。

苍白的脸色因为洗漱，被熏得微红，嘴唇也透着艳丽的红色。

当真让人眼前一亮。

不知想到什么，他诡异地瞄了眼埋头继续狂吃的小姑娘。

“小季，快坐，你也饿了吧，这是你的。”

少年无视他示意的位置，拉开桑洛旁边的椅子坐下去。

管家把季从无的餐食端过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