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少年受伤遭罪都没有丝毫怨言委屈,现在却因为一个通讯号而委屈,桑洛百般不得其解,只觉莫名其妙。
但心情也有点受影响,忍不住反思:自己这个老大,对下面的小弟,是不是太凶了?
她没说什么,把通讯号告诉了季从无。
再然后,她顺便给季从无传了几个文件包过去:“你先照着上面的练。”
季从无点开一看,全是各种枪械、武术、格斗、杀人技巧等方面的影像。
折腾一天,桑洛也困了,她打了个呵欠,起身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
“你不是说很能打吗?但凡强一点,也不至于被轻易两个混混绑走。”
她哐的一声关上卧室门。
床头柜上趴在窝里的小兔子两只长长的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红宝石般的眼睛滴溜溜地望着走近的桑洛。
“还是你省心。”桑洛手指轻撸小白兔毛绒绒的耳朵,一直到撸够了,她才躺上床。
鸡仔太弱了。
光让他照着影像练,没那么快见效。
得想个办法让他的实战经验丰富起来,最差也得要以一敌三才行。
这是小姑娘睡着前的最后一念头。
正式的训练,是在季从无的伤彻底痊愈之后。
同时郁老板那边也送来消息,夜幕已经搞定。
她要是还生气的话,可以把人留给她亲自处理。
桑洛懒得费那个精力,也问了季从无,他要愿意去就去。
季从无忙着刷那三点好感值过六十大关,同样懒得去处理落水狗。
又过了两天,香居夫人送来请柬,宴请二人。
此时,季从无正被桑洛要求负重跑,每天至少二十公里。
他体质太差,首先得把体质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