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意思是……”
“一则,是等。等那名为‘隐’的人出现,便有迹可循,这布条也会成为证据。”
“二呢?”
澄玄子笑了。
“二,自然没那么麻烦了。”他说。“反正谁都不知道‘隐’是谁,那么,我们想让他是谁,他就会是谁。”
——
沈摇光的酒量本就不大好,素日里喝些花果酿成的酒便罢了,难得喝一次北地的酒,便醉得不知南北东西了。
第二日一早,他便听闻了白云观齐长老身死的消息。
“昨晚可听见什么风声?”他问商骜。
只见商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是摇了摇头。
也是了……这孩子昨夜也没少喝,想必也醉倒了,什么都不知道。
想来此处也成了个是非之地,沈摇光思忖片刻,只怕留在这里徒惹事端,便带着商骜一同回了宗门。
他自是没忘掌门师兄的嘱托,也确实在北地探查多日没有结果。幸而方守行并没有同他计较这个,只与他说起了齐占元的事。
“饮冰山此地,为兄总觉得有些邪门,不知那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方守行面色忧心忡忡,对沈摇光说道。“也幸好你安全回来了。前日听闻白云观的齐长老出事,我还捏了把汗,生怕你不安全。”
听见此话,沈摇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