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脸上的神色都变了,他们不禁思索着刚才那人死前所说的话,听这意思,竟仿佛是他在应翩翩的药中做了手脚,为的是向已经死去的应钧报仇。
现在看事情败露,于是又打算刺杀,刺杀不成就自尽了。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水落石出,可是——这未免也凑巧的过分了吧。
在场的可没人是傻子。
人群中不禁响起一阵私语:
“这不会是傅家安排好的吧?”
“可是这样做岂不是更显得心虚么?我本来还不信傅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百年世家啊……”
“这么说来,应公子之前发疯失态,全都是被谋害所致了?他那样的才学,实在可惜可叹。”
“唉,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傅英到底是长辈。应玦的亲生父亲死了,应厂公也不在京城,无人撑腰,这个亏也只能吃了。”
“……”
人们议论纷纷,傅英自己也知道这番安排未免太过刻意,可他在措手不及之下,也没时间进行更加妥善的布置了。
今日宾客们一走,明天“傅家谋害应氏遗孤”的事就是传遍京城,他需要一个虚假的真相来粉饰太平,因而仓促之下只能找了个替死鬼当做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