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青深吸一口气,转向应翩翩,冲他作了个揖,说道:“阿玦,先头的事是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还请你原谅则个!我听父亲说,你不是还要和我去军营吗?往后我好好的对你,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应定斌冷笑道:“花言巧语,当初便是如此,又有何用?”
傅寒青默不吭声,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二话不说,回手一甩。
只听“啪”地一声,鞭梢倒卷回来,抽在了他的后背上,顿时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没想到傅寒青竟然这么狠,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傅寒青额角渗出冷汗,却面不改色,反手又连着给了自己好几下,紧跟着将鞭子一卷,双手捧住,走到应翩翩的床前,单膝跪下,一字字道:“我给你赔罪。”
这几日应翩翩搬回应家,傅寒青也翻来覆去地想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动情,第一次甜蜜,都是因为应翩翩,而从未体会过的屈辱、愤恨、痛苦,也是这人带来的。
他对自己疾言厉色,他纳妾,他往自己的汤药里下毒……桩桩件件让傅寒青想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不该是应翩翩做出来的事,但每一回他都就是做了,又狠心又绝情。
两人这么多年的情分,凭什么他就能这么轻易地践踏丢弃?自己还无法释怀,应翩翩又凭什么说变心就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