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唇边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求我。”

傅寒青皱眉道:“什么?”

应翩翩道:“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我说,我想要你求我,向我低头,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然后告诉我,你对不住我,所以心甘情愿地,把你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我——就这样,并不难,对不对?”

他含笑的样子,像一朵滴血的玫瑰,尖锐、张扬、美丽,却又带着近乎锋利的天真。

傅寒青的心,突然就微微地软了。

他问道:“我如果求了你,你就以后老老实实地不再胡闹,往事一笔勾销,把那个姓韩的送走?”

应翩翩觉得很奇怪:“你说你这人,为什么总是盯着我府上的一个侍妾使劲,我送走他做什么?你要是实在喜欢这个位置,我又不是只能纳一个妾,想来你也可以来啊。只不过要当正妻的话,你就别琢磨了。毕竟做人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韩小山先过门的,要扶正,也是他先。”

应翩翩说着不耐烦起来,皱眉道:“说来说去的,你到底求不求?我头一回听说求人还得开条件的!”

他简直是没心肝的理直气壮,把傅寒青气的连连冷笑:“你做梦。”

应翩翩道:“真的吗?你确定?”

傅寒青的呼吸顿了顿,只听应翩翩慢慢数着:“三、二、一……好,你有种。”

他从傅寒青的身边退开,微笑起来:“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因为越是你这样的人,越是玩不起。”

傅寒青一字一句地问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继续跟我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