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听阿玦亲生父亲的旧部提到,傅英当年处理应将军遗物时,似乎在什么地方寄存了应家一笔财产,或许他想要除掉阿玦之后,卷走这些东西东山再起。”

应定斌心急火燎,几乎要破口大骂“这个狗娘养的,他把阿玦除去了,谁还能让他拿到这些东西?”

池簌也觉得心中焦急无比,如果不是为了跟应定斌说明情况,几乎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摇了摇头。

两人说话间,十八煞中的穆佚扬和柳朝露也已经随后策马到了。

穆佚扬正好听见了应定斌那句暴骂,便接口道“那些财物是由我们几位兄弟保管的,论理说少主不亲自到场,谁也别想拿到。可就在五年前,傅英借口先前那处存宝的地方不够安全,就转移了地点,现在就连我们都寻不到那些兄弟了,最近也正在多方查探。”

他将马在应定斌身前勒停,和柳朝露一起翻身下马。

应定斌站起来,道“二位就是……”

他的话没说完,穆佚扬和柳朝露已经直接跪了下去,冲着应定斌连磕了三个响头,应定斌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扶他们。

“二位这是做什么?”

两人站了起来,柳朝露对应定斌说道“应厂公,多谢您这些年来对我家少主视若己出,呵护备至,十八煞本是应家家臣,却因受到傅英那厮蒙蔽,对您多有误会,这些年来也不曾拜见,实在惭愧无地,还望厂公见谅!”

应定斌虽然对应翩翩百般慈爱,但实际上应厂公在京城令人闻之色变,也不是白来的,他的心胸既不宽广,脾气也不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