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被他闹的气喘,双颊上微微泛起两抹红晕,用手撑着池簌的胸口道:“哎哎哎,大白天的,你差不多得了。又不是我自己要娶公主,说都不让人家说了?我还没说错,你倒还真是个悍妻,凶!”

池簌好像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贤妻也会拈酸吃醋,但都是躲起来悄悄地醋,不如我光明磊落。”

应翩翩拧了他一把,道:“哼,我为什么穿成那样,不是为了卖身给你买人参炖补药吗?上回的人参吃光了吗,你就这样对救命恩人无礼了?”

他们刚才闹着玩,池簌把应翩翩抱到了腿上,两人近在咫尺,肌肤相亲,应翩翩这样不老实地动来动去,手却抵在池簌胸口,硬是不肯让他靠近。

池簌本来没什么别的念头,这时也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发现自己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根本没听清应翩翩说什么,只答非所问地低低说了一句:“这椅子好挤。”

应翩翩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这个爱妻就是能装,动手动脚的时候从来不含糊,面上倒老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他放开了手,慢慢倾身向前,揽住了池簌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道:“你嫌这把椅子不舒服吗?这倒好办,龙椅不挤,你去给我抢来,我陪你玩……如何?”

声音游丝一般地入耳,鼻端尽是对方发间的香气,让人觉得别说是龙椅,就是他想要自己的命,池簌都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头颅摘下来双手奉上。

他说:“好。”

应翩翩却一瞬间就变了脸,在他脸上拍了两巴掌,力道不重,声音却挺脆:“好什么好,龙椅是给你玩的?大逆不道啊你池教主!!!”

他动一下手指,池簌都能有一百种身法把这一巴掌给躲过去,但他抱着应翩翩,却一点也不想动弹,眼睛也不眨地挨了两下。

他说:“那不行,言出必践,才是君子。谁也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