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谢谢您啊。

拳头痒,想打人。

强行控制住自己对那位自恋的波斯猫看起来很好打的眼眶蠢蠢欲动的拳头,弥亚深吸一口气。

不生气,不生气。

想想他的小白莲人设,他刚才好不容易保住的小白莲人设。

何况,现在不是动手打人的时候。

现在关键在于,他必须解释清楚,澄清自己对某人毫无觊觎之心。

“萨尔狄斯,我觉得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一、点、想、法、都、没、有!”

最后那一句话加了重音。

“那天晚上在水里,我当时之所以亲你……不,那不叫亲,叫人工呼……啊啊,说了你也不懂。”弥亚苦恼地挠了下头,想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这么说吧,当时就是我看你溺水要呼吸不过来了,怕你死掉,所以把自己的气给你渡过去。”

他摊手。

“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其他任何的附带意思。你懂了吗?”

萨尔狄斯静静地听着弥亚的解释,没吭声。

他仍旧微微昂着头,一手撑着侧颊,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弥亚,一副‘编,你继续编,继续找借口,我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的表情。

那神态,高傲而又笃定。

弥亚:“…………”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拳头又在蠢蠢欲动。

他快要控制不住他的洪荒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