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慌得六神无主:“大姬君、大姬君不慎摔下了阶梯,人、人昏过去了!”

望凝青皱了皱眉,没有表现出过度的焦虑:“怎么回事?没人看着姐姐吗?她身体那么虚弱,这些天练舞没人注意她身体吗?”

开脱的借口混进了严厉的质问之中,无措的侍女几乎是立刻便接受了这个说法:“大姬君说想要多练练,许是这段时间太辛苦了……”

众口铄金之下,活的都能说成死的。

望凝青吩咐人将彩子送入房间,又让人请来的大夫,之后才去向白川家主“请罪”。

“彩子晕过去了?”白川家主皱眉,“这可如何是好?她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啊?”

望凝青低眉顺眼,涉及正事,她又变回了谨小慎微的“影子”:“侍女说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刻苦,身体有些吃不消。”

“那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揽下这活。”即便是自己的女儿,白川家主也显得严苛而又功利,“青子你去准备一下,代替彩子上台献舞吧。”

望凝青仰了仰头,思忖是否要说“这段时间我并没练舞难担此任”之类的话推诿一下,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心平气和地应道:“是。”

和白川彩子不一样,白川家主能容忍彩子犯错,却未必能容忍青子犯错。

他对青子的好是建立在青子有利可逐同时也足够听话的前提之上,若青子当真是个废物,那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