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弗莱娅有些懵然地抬头,“你说,教宗抚摸你的时候……很疼?就字面义是上的疼吗?不是心痛之类的痛?”

弗里德皇太子被打断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道:“不,就是疼。比打断肋骨还疼。”

弗莱娅只觉得匪夷所思,她来自霓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在耳熏目染之下,对于社会极度敏感的“痴汉”问题也是有所了解的。

“那种事情觉得恶心是正常的,但是怎么会比打断肋骨还疼?”弗莱娅一巴掌拍在了皇太子的心口处,用力揉了揉,“这样会疼吗?”

“……你有时候真的大胆到出乎我的意料。”弗里德皇太子露出了仿佛被噎住的表情,无奈地叹气道,“不疼,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你是特殊的。”

弗里德皇太子无法接触女性,与女性肌肤相触,他便会产生过电般的痛楚,只有弗莱娅是个例外。

“不过仔细想想……”被这么一打岔,弗里德也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的我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了,但教宗的表情却很奇怪?”

他已经见惯了教宗浮薄虚无的笑容,那是唯一一次,他看见教宗没有露出笑容的场合。

该如何形容教宗当时的表情呢?既不耽于情色,也不凶狠浪荡,反而凛然冰冷,透着一丝孤勇的决绝。

就好像……突然被要求去做某件自己不擅长的事,却又不允许自己退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