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早已习惯楚泽深这个介绍方式,处惊不变地问好:“你好关先生,我是顾白。”

关源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楚泽深结婚,而且还把人带过来,这窍开得也太快了,说不震惊那是假的,没有任何预兆就结婚了,这种震惊难以言喻。

长辈都有相同的通病,看不得人这么叫得这么疏远。

“你和泽深一样喊我关叔就行。”

顾白说:“关叔。”

关源哎了一声,拍了拍楚泽深的肩膀:“你这小子一声不吭就结婚了,我都没来得及给你们准备红包。”

楚泽深说:“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

关源说:“到时候婚礼记得给我派请帖,关叔给你们准备个大红包。”

谢闻玩笑道:“舅舅,大红包是有多大,比我结婚的时候还大吗?”

关源没忍住拍了一下这个不成器侄子的头:“这个年纪了整天就知道玩,安稳下来你想要多大就给多大。”

钱财对谢闻老说远没有自由快乐,这也是谢家这个大家族给谢闻狂妄的资本,谢家大少爷从来不缺钱。

谢闻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缘无故又开始催婚。

“你那红包还是留给表弟吧。”

关源不悦:“明瑾才十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

谢闻打哈哈地打断了这次催婚:“阿盛说饿了,下飞机后都没有吃一顿好的。”

陆盛凡:……

他将刚刚谢闻说的话还给他:“下飞机不到两小时,能有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