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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爷爷回来后心情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在老家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老家等同于是爷爷的老家,曾祖父的爷爷就是从那个小镇里出来的,只不过曾祖父在s市出生,之后除了老一辈,他们这些小年轻都很少回去了。

小镇上有他叫不出名字的亲戚,也有爷爷同血脉亲人的墓碑。

楚泽深想了想后说:“因为是为了二叔,二叔的父亲就葬在了老家,可能是触景伤情,爷爷和伯公的关系很好,伯公在世的时候两家经常聚在一起,从伯公去世,两家的关系就如履薄冰,一直到现在。”

顾白问:“爷爷对你二叔于心不忍?”

楚泽深沉声道:“当初伯公也为了楚氏鞠躬尽瘁,二叔他们是伯公的血脉,于心不忍也情有可原。”

顾白忽然笑了下,楚泽深不解地看向他。

顾白叹了一声气,还真是当局者迷。

“如果爷爷真的是因为这件事而伤感,那当初他就不会这么狠心将你二叔一家全部送到t市,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发生得很诡异,就像有人跟着爷爷去到老家说了什么。”

被顾白这么一提,楚泽深才发觉到不对劲,以往每年从老家回来爷爷都不会是这个状态,今年很是反常。

顾白说的这个情况也极大可能发生。

楚泽深拿起手机联系了人,过了一会儿后他紧皱眉头看着手机上的内容。

“二叔和二婶3号那天离开了t市。”

顾白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人啊,永远都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曾经握在手里的权利。”

除非像他一样是死过一次的人。

楚泽深去处理这件事了。

顾白又躺回在木塌上,拍了拍垫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