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单是那血已经另他心生恐惧,这老家伙该不会就这样没了吧,那他的股份不就打水漂了。
除了赵昕然所有人都进休息室,不过隔了五分钟,赵昕然也被人扶着进休息室。
几个护士一顿操作,给脸色苍白差点晕倒的赵欣然打葡萄糖。
休息室里的几个人心怀鬼胎,但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楚泽深握住一旁顾白的手,手掌冰凉,似乎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他把顾白的手包住,慢慢地摩挲着,将手心的温度传递过去。
顾白感受到温热,他忍不住往楚泽深身上靠了靠。
顾海生是这副身体的父亲,可实际并不是他真正的父亲,所以顾白心里除了有一丝担心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是一个正常人的情绪,但并不是作为儿子担心一个父亲的情绪。
他倒不担心被人察觉,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里没有一个人有这种情绪。
默不作声也只是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而已。
顾白的身体很奇怪,如果在外面吹着风,手脚永远不暖和,就算休息室里已经开了暖气。
楚泽深从座位上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每个人都像一只被惊吓的鸟一样,留意着楚泽深的动作。
楚泽深无视了那些眼神,自顾自地到饮水机前到了一杯温开水,随后坐回到座位上,把被子递给顾白,让他暖手。
放在平时顾睿林要是看到这一幕定会忍不住出声,但现在这个情景再出声的话就有些不孝了,父亲在急救室抢救,而他们做子女在外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顾白捧着水杯暖手,身上似乎也暖和了一些。
他们就在休息室里静静地等着,过一个多小时,休息室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