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问问,谁家的闺女像她闺女是的,简直就跟温柔矜持不搭边儿。人家姑娘处个对象羞答答的看都不敢看对象一眼,她闺女可好,恨不得赶紧将人拆了吞进肚子里。
偏偏还这么理直气壮。
也就是这俩搞这些事情的时候在部队大院的许家,独门独院的没人看见,不然被纠察队的一抓一个准儿。
赵夏意问,“还有事儿吗刘主席?”
“没事儿。”刘主席问完话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又瞥了眼赵夏意手里的书,说,“你真能考上?”
赵夏意理所当然道,“我哪知道,我又不知道考什么。”
用赵夏意的话来说,就是不要怕,干就是了,考不上她也饿不着,考上了估计也干不了多久。
因为她打算初夏的时候结婚呢。
那时候天气暖和了,不冷不热,做上一条漂亮的裙子穿着去结婚,想想都美的很。
这话赵夏意没跟刘丽荣说,因为她知道她如果说了,她妈肯定又得说她不害臊。
不害臊就不害臊吧,如果她也矜持扭捏,不敢和对象牵手说话,他俩肯定得玩完。
怀揣着这份期待,赵夏意睡着了,梦里她将许沐晨给压了,亲的许沐晨不要不要的。
很难想象一个壮硕的男人被个弱女子压着喊不要不要吧?赵夏意也很难想象,但她在梦里看见了。
于是第二天和许沐晨一起去车站买车票的时候都忍不住多瞥了对方一眼。
许沐晨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具有欺骗性,冷冰冰的,看人时候眼睛平静的不像话,“怎么了?”
“没什么。”赵夏意竟然有些遗憾,这辈子大概也不能听见许沐晨对着她喊不要不要的。
唉。
车票是晚上的,明天一早火车就能到鲁省。据许沐晨说,到了鲁省省会还得再转火车坐上七八个小时,才能到部队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