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意问他,“怎么样,爽不爽?”
“爽。”许沐晨笑了笑,接着又啊了两次,赵夏意隐约间听到有人说,‘哪来的神经病。’
赵夏意挺不认同的,小声对许沐晨说,“有人说我们神经病,说我们的才是神经病。”
“嗯。”许沐晨难得的畅快,“是他们不懂这好处。”
赵夏意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嘿嘿笑了。
畅快过了,也该回去了,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候赵夏意就觉得困难,下山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也就来山上的人不多,一路上见不着什么人,一路上赵夏意几乎是被许沐晨拖着走的。
完全没有在山上时的豪情壮志。
赵夏意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这会儿该讨好就讨好,总之先下了山再说。
回到山下天色已然不早,许沐晨带她另外地方吃饭,饭后俩人便去了招待所,进门关门亲嘴儿,一气呵成。
亲的气喘吁吁,赵夏意拿脚踢他,“没小雨伞了。”
许沐晨哀叹一声松开她,他眼中一片赤红,里头似乎翻滚着沉沉火光,赵夏意轻笑一声,“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若她说这话时眼中别带着笑语气再真诚些许沐晨也就信了,可这会儿哪怕知道赵夏意的本意他也不得不想法子去。
况且他们是新婚的夫妻,又是离别之际,再荒唐些许沐晨觉得也是合乎情理的。
他想的是自己的妻子,想一辈子都亲的人也是自己的妻子,哪怕次数多了些,也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