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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赵大刚和刘丽荣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声,赵大刚皱眉点头,“要说得罪也说不上,就是夏意之前处过一个对象,是机床二厂厂长的儿子,但后来那孩子在厂里乱搞男女关系,夏意便和他分了,结果那孩子原本该下乡的却没下乡被人给举报了,隋家就以为是我们家干的这事儿。”

刘丽荣点头补充道,“隋建强的爱人和我一个单位都是工会的,之前就时常针对夏意,要说我们赵家得罪了什么人,估计也就隋家了。”

“这样。”孙军生皱了皱眉,“那听你这么一说,这隋建强并不是个大度人,很可能真的会背后使坏。对了,我在委员会有个熟人,他知道你和我是亲戚,就跟我说了个事儿,说有人匿名举报你们夫妻。”

赵大刚皱眉,“举报我什么?”

他真的想不明白他有什么好被举报的。

孙军生摇头,“这不清楚,这事儿若是能猜出是谁干的倒也不难办,后面我跟你详细说说。”

这年月举报不举报的没道理可讲,哪怕没有真凭实据,但有人就是想搞你,下个血本也能把你搞下去。可若是你背景比人强,那也不用怕,将这事儿返回去。

起码委员会不处理,拖着,对方肯定要考虑甚至再出手。有了提防那对方自然也就有把柄能露出来。

更何况赵大刚敢说自己做厂长问心无愧,隋建强敢吗?

赵大刚从不主动害哪个人,哪怕知道隋建强不是个好东西也只是远着这家人。可没想到就这样对方也不肯罢休,竟想先出手搞他。

赵大刚不说,但心里不痛快了,“既然如此,我回去也要做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