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梅的心越来越冷,愤怒也极具聚拢,脸色阴沉又可怖。
温亚青委委屈屈的伸出自己的手,来这边好不容易养嫩的手指红红的,“我一上午下来手指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姑妈,咱们不能便宜了赵夏意。肯定是她在背后捣鬼让裴主席把我弄车间去了,原本我还想她画图的时候我给帮衬一下好混一点功劳,可没想到她连这点气量都没有,找来领导看我哭,直接把这事儿搅和了。”
“的确不能便宜了她。”温雪梅恨的咬牙切齿。
下午上班温亚青还是得去车间,赵夏意正好也去一车间观察,然后和车间的工人了解服装的情况,可不就碰见了温亚青。
不过赵夏意哪里有功夫搭理她,和几个车间的骨干谈了谈做衣服的心得,这在温亚青眼中就是挑衅。明明厂里有五个车间,赵夏意偏偏来她所在的一车间,目的就是为了羞辱她。
温亚青一边忿忿不平的蹬着赵夏意一边钉扣子,突然针就扎手指头里了。血珠子从手指头里冒出来了,却不小心碰到了手里的衣服上,一件崭新的白衬衣就这么被染上了红色。
温亚青啊的一嗓子,将车间里的人吓了一跳,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大娘可不怕她,当即就道,“你喊个什么了,钉扣子都钉不好,还能干点啥。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让你这么毁了,待会儿组长统计的时候你可别走,别连累了我。”
温亚青委屈,温亚青痛苦。
谁乐意在这钉扣子,她明明是坐办公室的。
赵夏意淡淡瞥了她一眼露出一抹笑,接着回头继续和人说话了。
赵夏意走后温亚青越想越愤怒越来越委屈,就盼着她姑妈赶紧想办法回来。
赵夏意回去后又学习了一些服装厂的资料,到了下班点才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