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委屈的。
赵夏意呵了一声,转身回了座位继续写规章制度了。
下班后赵夏意跟李甜说,“给你买的雪花膏还在家忘了拿了,明天带给你啊。”
李甜应了一声,“好。”
小麦色的皮肤似乎有点变了。
赵夏意觉得整天捂着也有好处。
显然李甜也是这么想的,嘿嘿笑了起来,“我妈说我白了一点。”
赵夏意笑,“继续捂下去,明年春天就白了。”
温亚青看着她们俩这么说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怪异。
酸酸的。
如果部长是她姑妈,她也能和姑妈这么说话,可惜她姑妈还在工厂里当工人呢,过几天就要走了呢。
是的,她以为嫁给齐永杰能将她姑父留下,这事儿也是事先说好了的。
可到了最后她人嫁了,姑父却不能留下了,而齐永杰的说法是,他们齐家不能得罪许家。
就这么个理由,她姑父还是得转业,而姑妈也得转走,她今后在这边孤立无援了。
赵夏意这个恶毒的女人肯定不会让她好过的,哪怕她现在是团长夫人了,还是得看赵夏意的脸色。
一想到这个,温亚青手里微热的热水也不能温暖她的身体了,而且她真的开始怀疑这水里是不是真的有毒了。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温亚青就觉得自己肚子疼了,她愤怒的看向赵夏意,“你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