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闹开了,那就彻底闹开吧,就算是离开部队,这一次他也不想让许国盛好过了。
许沐晨说,“你们想问什么,我肯定一一回答。”
“朱小燕似乎认识你,跟你很熟悉。”刘科长拿着笔和本,许沐晨说一句他就记一句。
许沐晨点头,“我认识他,我小时候曾经被她带过三年。他是我父亲当初为了照顾我请的保姆,我被她带着住在乡下。”
“那你知道朱小燕和许国盛的关系吗?你父亲是否如朱小燕所说以前和她好过,是否乱搞男女关系?”
许沐晨仍旧点头,“是,当初我虽然年纪小,但记事很早,他们时常关门在一间屋里不出来。”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这些做政治工作的人却都明白了。一对成年男主关在房间里还能干什么?
许沐晨说,“我要实名举报许国盛同志年轻时候生活作风有问题。”
他顿了顿,话到最边上却异常的艰难,“并,纵容保姆虐待三四岁幼子。”
将这事举报出来对许沐晨来说异常困难,即便之前他调动一切自己能动用的关系想将许国盛调走,那时候是毅然决然,与现在还是不同的。
他说完,整个政治处的人一片愕然,刘科长手中的笔都因为太过惊讶掉落在桌上。
都说虎毒不食子,哪怕这次的事情让大家伙觉得惊讶,也从未往这方面去想。
那个看上去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外科主任,非但和保姆有不正当关系,竟还是纵容保姆虐待儿子的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