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看着床边的那袋东西,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些估计是特意留着,去她家用的,这个男人至少在这一刻是真心的,那就够了。
“你带什么都行,我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江欣把头发擦干,坐在床沿,看着霍一忠,神情很温柔。
霍一忠穿着短袖,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装了满满一袋,又把那瓶贵州产的酒拿出来,仔细擦拭根本就看不见的灰尘,他舍不得喝,送老丈人还是可以的。
“嘶!”大概是拿东西扯动了右肩膀的某处神经,霍一忠疼得眉头皱了一下。
江欣忙站起来,让人坐下,看着他右边手臂露出来一点的红紫药水,脸上都是担忧:“很疼吗?”
霍一忠坐下,轻轻动了动右手:“有点。不要紧,会好的。”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江欣看他床头放了一瓶药水,似乎就是涂伤的。
霍一忠猛地看向江欣,这这这,这怎么行!?他的脸和手马上就烫起来了,慌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江欣也反应过来,这话在现在看来,也太大胆了,脸热热的,外头的雨还在下,雷声轰轰,雨又变大了,可她却轻声说:“门开着,你怕什么?还怕我一个女同志占你便宜?”
霍一忠立马摆手:“不是不是,我皮实,好得快,不用看了。”
江欣就歪着头看他,眼睛里黑沉沉的,一个字也不说,霍一忠被看得毫无招架之力,软绵绵地坐下,战战兢兢地把上衣脱了:“就看一下。”
“噗”,江欣笑了,逗他:“看两下呢?你还收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