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不用、不用……”何洛铭叹了口气。
司徒悦租的房子在一个老小区的五楼,他的身体比司徒悦强壮许多,这样瘦弱的人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一个昏迷的男人从一楼扛到五楼?何洛铭想象不出来,司徒悦单薄的身体里到底蕴藏了多少能量!
“没事,我有钱!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司徒悦着急起来,见何洛铭又继续吃饭,便试探着说道:“少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何洛铭抬头:“我以前经常骂你?以后,有什么你都可以直接说!”
“真的?少爷,你没喝酒吧?”司徒悦明显不信。
何洛铭放下筷子,举起右手发誓:“我,何洛铭对天发誓,以后滴酒不沾,如有违背……”
“呯——”他刚说了个头,司徒悦猛然从对面站了起来,起得太快,将椅子带倒了。
司徒悦冲过来抢过何洛铭的手,说道:“不用发誓、不用发誓!我相信你还不成吗?”
司徒悦温暖柔软的手包住了何洛铭的手,他全身上下瞬间涌起了一股热流,血管里的血渐渐沸腾起来,血液全部流向了身体某个地方。
何洛铭尴尬地放开了司徒悦的手。
他是个性取向很明确的男人,司徒悦这样不顾忌地将他带回来一起住,就不怕原主兽性大发吗?还是说,司徒悦早就做好了对原主献身的准备?司徒悦到底有多爱原主,才会这样一如既往地付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