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其不愿接受心底的猜测。
阮娇娇这一行字打得格外缓慢艰涩:“玉堂哥哥,你这张照片里旁边的人是谁呀?”
“他”特别担心阮娇娇会不开心,华玉堂本不想提谢游昼名字。
可他也不想对他的娇娇撒谎。
“他,他其实就是谢游昼。”
谢游昼并不知道远在国的阮娇娇竟在试图“了解”他。
否则可能会连夜烧香去去晦气。
谢游昼答应了下属的团建要求,并在京城小筑订了一个最大的包间。
带着一群下属吃好玩好,谢游昼却没有沾一滴酒,其他人自然更不敢劝酒。
在聚会结束后,他立刻开车赶到华夏生化院,等自家哥哥下班。
林执玉一出门就看到了谢游昼,心底好似流过潺潺温水,不自主露出笑容。
“今天工作怎么样?”
“很好,也很顺利。”谢游昼特别自然地胳膊挨着林执玉的胳膊。
“哥哥你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有了。”林执玉笑着回。
林执玉和谢游昼就这样以最轻的步伐,慢慢地走着,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摇曳在昏黄温馨的光晕中。
他们两个人就是彼此间最好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