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语,在顺序有些先后次序上的小问题。

但是作为唯一的听众绪方启文都不在意这种问题了,那么片桐疾风依旧继续说了下去。

“我六周岁过后,每年的暑假都会被双亲送到有祖父祖母的老家去。”

“然后,我的常识,比方说怀石料理的正确吃法,还有观赏净琉璃戏的jg妙之处,看了数百场的净琉璃戏,也一起去看了不下数百场的落语表演。还有日本古代史,日本各个地区各个时代不同的妖怪传说的变化,还有起源,以及战国和幕末时期的各个藩国之间的恩怨情仇的历史趣闻,我都认为这是常识。至今我也觉得这是常识。这些都是祖母教我的。”

“是外祖母啊……”

——居然不是外祖父吗?

“啊,为了不造成错误的概念。”片桐疾风这时候补充更正了一点,“虽然日语里父亲的母亲和母亲的母亲都是一个读音(祖母和外祖母都是一个念法),但是我说的祖母是母亲的母亲。”

“诶?”

“我的父亲是入赘的。”

“原来如此。”

“祖父也是。”

“稍微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你已经说出来了。”

“啊——”

“别露出这样愚蠢的表情,不如笑一个活跃下现在的气氛。”

整个人仰着头瘫在椅背上,仿佛脊椎都被《一吻定情》里的某个叫做■■君○吕抽掉的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吧。

“这家店的料理,有以前祖父做得菜的味道。我很怀念。”

“啊、啊。这样啊。怪不得了。”

“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做菜了。”

“!”

绪方启文之前只是敷衍着略有些局促的回答了几个无意义音节,但是听到片桐疾风接下去的话,就觉得心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