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过。”
“你演得这是什么?世家大小姐?别开玩笑了。你这种姿态,算什么世家大小姐?假得连真正的世家大小姐连一声嘲笑都不会给。”
受不了片桐疾风的嘴pào,一般人被这么刺激了,也都不会没脑子的说出那么一句话——
“那么,片桐老师心目中的世家小姐是什么样子?”
敦贺莲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本乡操”。
他觉得这人还真是蠢透了。
片桐疾风对于这种反问,给出的回应非常简单。
她原本那副“浑身骨头被抽走了”的姿态一扫而空,正襟端坐在椅子上,轻轻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然后,将杯子放回杯碟上,一边将这一套杯碟递给身边的绪方启文——绪方导演习惯性的接过杯碟(这是他在家里被母亲所培养的习惯)——一边向前倾了□子,声音温和圆润的开了口:“非常抱歉,您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明明姿态上没有一点点咄咄bi人的架势,甚至连句子里都听不出来一点点刺耳的架势。可偏偏所有人都知道,片桐疾风在表达这样一种意思:“我在嘲笑你。我看不起你。我和你说话,是一种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