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给自己埋下毁坏环境提高经济这种愚蠢的祸根吗?
我稍微抬了下头,看向前方雾茫茫、大风从耳畔刮过的情况,然后终于注意到了坐在我后面的那位姑娘带着怒火开口叫我。
“主、上!”
“什么事……小祥琼?”
我把头低下去,埋在身下的那大型飞行用骑shou的温暖毛皮下,声调扭曲、语言含糊不清的开口问道。
“稍微给我正经一点!庆国应该快到了,赶紧让「飞牙」停下来吧。”
祥琼在我身后大声的喊道。
关于气流学,我唯一知道的就是——
“把头低下来,减小空气阻力,如果你愿意玩自由落体的话,我不反对你继续保持这直起腰的姿势。”
虽然说这位姑娘刺杀我是二十多年近三十年的事情了,但是凭我睚眦必报的个性,能好心提醒她把头和身子贴近飞牙,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别人的建议,可以选择不听,但是不代表你不用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很显然的,这位在我身边跟着作我的贴身女官的祥琼姑娘,对于如果不接受我提出的意见,那么会遭受什么后果,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
所以起飞前,我们是一shou两人,落地后,也是一shou两人。
“我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和你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