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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王,你那里一定有伤药,别给我藏私了快点拿出来……”

我开口,说着安排,转移把那把插在我身上的长剑拔出去的疼痛感。

“该死的,把药给我家的祥琼姑娘,延王你身为男性,顺便把我救下来……咳,丫的老娘就知道天生和这些麒麟无论那只都不对盘……咳,那个塙麟,自己挪动下跟着延王走。没看到人家抱着延麒没手空着还捎带你吗?”

终于还差一点——

“还有那位……庆王殿下,不要再用那哭丧一样的喊声叫唤了。麒麟的晕血症是天生的,但不是什么见血就会死的生物,相信我,你家的那景麒身为男性绝对能照顾好自己的……咳,要是照顾不好就给老娘去死吧,反正庆国要是摊上这只见血就会死,弱不禁风到那种地步麒麟还不如期待下一只呢。”

我拔出了那把剑,但是心情极度不愉快。

“真是的,作为一个王。能够认识到自己失道,而去自动退位,死掉;能够因为自己失道而不自知,被人民杀死,死掉;但是杀掉自己的麒麟,苟延残喘的活过自己人生的最后几年,等待着越来越近却不知道正确时间在哪里的——

这种死法最难看、最愚蠢、最恶心的你还选这个——塙王我建议你还是选择第一个,说不定死后的谥号还会好听一点。”

我靠着祥琼的身体支撑起自己,冲着那个被我拔出了剑,顺便用了对男性最恶毒对女性来说最不可思议的传说中的必杀一招“撩y腿”,直接倒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塙王骂道。

“真他娘的不成器,做王失败到这种程度,老娘真不想问你收那几笔你到现在都没还过来的国家账务。”

估计事情败露后,自己去选择退位死掉——这是最体面的一个死法——的塙王,我也没办法从他哪里收取那几张国家性的债务了。

gān脆让塙麟解决那几张欠条吧?

我思考着这项问题。

在祥琼一边给我抹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那位,还在边上的景王——阳子。

“我说……那位新任景王。”我开口,“我是,芳极国国君——峰王。我要和你谈下,你的那位前任——予王——死后,庆国拖了几年的国家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