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着这美男说“国家的国器怎么可以用这种理由制造”的时候笑眯眯的百试不慡的回答曰“王的佩剑,就该是国器。重点是王,而不是所配得剑是否是国器哟~”
其实这就是为什么摆在我面前这柄压箱底很合适的辟天长剑,与街边铁匠铺里半吊钱一把的青钢剑——后来这唯一一把最便宜的剑被我事后很肉疼的送给了戴王——都被称为国器的原因了。
其实我挺喜欢阿景在说到做到且动作迅速这方面的能力的,如果不是每次去请求他帮忙的时候,都要在无视掉那极好听的声音说着的法规,然后还要很认真地认为自己是很严肃地提出自己的请求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是人无完人啊人无完人。
我一脸悲戚的从剑鞘中抽出辟天长剑,看着那修长却冰冷的剑身上清晰倒影着自己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只能倒影出一部分的脸,长叹一口气。
就如同阿景是右军统帅不能老是去让我骚扰一样,中军统帅华铤就是个喜欢有事没事来骚扰我一下娱乐自身被飞景、流彩二人nuè待的身心……
人生就是个大悲剧啊大悲剧。
其实应该是杯具吧?
我抬头看了看这书房的天花板,一手拿着辟天长剑的剑柄,一手食指轻轻弹了弹剑身。
那清越却不失稳重的翁鸣声果然很好听。
我满意的点点头……
喂喂,谁会对着把绝对算价值万金的宝剑感慨自己的人生无限趋近于个厨房的哟?
似乎可以感受到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心里吐槽自己的无趣感慨,于是将这辟天随手往边上的柱子上一丢~
“yes。正中!”
看着插在柱子上没入一半剑身的辟天,我很得意的笑着握拳。
——可惜没人可以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