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姓大婶碎碎念了半天,一直到我都可以很确定自家的清源姐的磨牙声,怕她忍不住而终于忍不住出手——
拽住自家姐姐白衬衫的衣角,仰头七十度小声开口……
“……水。”
【转移注意,扭转局势。】
这个真的不是天赋来着,而是真真切切一字一划从血泪中换来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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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走了明显眼睛里闪着「你个姐姐怎么做的自己妹妹渴成那样竟然也不管不问」,就差去居委会民政办警察署举报,明显热情过剩的苏大婶后,我看着清源姐坐在椅子上,打开手上的那个棕色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白纸,手上拿着钢笔不知道写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看着纸上那完全不是自己姐姐的字迹,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回答我的,是清源姐的一个白眼和爆炒栗子,以及我听得惊心动魄,她说的云淡风轻的俩儿字,“造假。”
“哈?”
这是犯法的吧?
“我和季清远两个人,要钱没钱,要路没路,想要暂时不让你好不容易从那个《城市日报》举办的围棋比赛里锻炼出来的棋力下降,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