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紫砂壶,壶嘴白烟袅袅,一柄小扇,配上那人过中年却依旧不改外表那气质的架势。如果不开口,端的是个谦谦君子,一开口,那就把恶劣的本性全都bào露出来了。
靠,要不是我欠那死老太婆的人情这次能还完,我用得着这两年都和你这个爱钱不爱名的家伙打jiāo道吗?
——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默念,别谈说出来了,就连脸上表情也丝毫未改,顺着那位爷的心思往下说,“要是能派的出人来,今年的围棋赛也不会停办了。用的理由还是最没水准的「你妹妹会围棋那你懂得肯定也比我们这些人多除了你去没人合适了大家都忙着呢」……这就好像是人类和类人猿之间的基因差别只有百分之零点一,难道人类就能和类人猿划等号……一个道理。”
举真相例,后加批注。
看到这位苏大爷的满意度有上升趋势,但是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些觉得“此人是否被掉包”的感觉。
“……怎么说我当年高考的时候语文卷子的成绩可是满分的。区区一篇这种文章,我这几年报纸又不是白看的。”
就这样把事情接过去了?
原本做好引经据典废话连篇烦的这位苏大爷答应下来的,但是真答应的那么迅捷还真是让人觉得苏大爷你还真是——
神奇的存在。
这几年的jiāo道打下来,他的感受就一个:沈哲九段,你当年竟然和这种人做了十几年的好友外加知己——虽说最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了一倍多的时间——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分类理由,就是指的你们这种【哗……】的存在吗?
自认搞定一切事情的季哥哥,自然也不会管之后沈哲直接跳过他将那份署名为自己笔名的稿子,jiāo给了当日的责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