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从一开始遇到的时候,他这个毛病就没刺激到过我。

习惯这东西,可是从我有记忆起开始的。

“说起来,”我觉得秉持着一贯的应对策略,反正他每次都上钩,也不差这一回,“不知道这次木九段和沈九段两个人,到底谁把那个韩国的东洋证券杯给捧回来。”

“有区别吗?”

在棋院的楼下大厅,一边看着晚上九点重播的新闻,一边端着杯白开水当是汤水递给吃得差点噎着的小寒。

“当然有。”他就着凉白开一口咽下完全冷掉的米饭,“闯到最后第二轮的中国棋手只有他们两个……如果到时候和他们两个任何一个进行决赛的是个很擅长番棋战的……家伙,怎么办?”

“韩国那个什么连续91、92年霸占这个比赛冠军的金永旭的‘天才’的名头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清楚啦,不过——”他诡异一笑,一口把最后一块冷掉的红烧肉细嚼慢咽的时候,我也在内心吐槽,还说不清楚,连人家的天才头衔都知道了。

“不过那个绪方jg次我可是清楚的很。想当年……”笑得越发诡异,“我可是听杨海这个几年前刚从日本回来的家伙几次说起过他,一个心理承受能力比我还差的家伙。”

“你说的,是当年,还是现在?”

“你说的,是当年,还是现在?”

对于我这个问题,小寒的回答出乎意料的迅速,几乎可以媲美不假思索。

“当然是他现在一旦输棋后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我当年的差不多了。”

“原来你十一岁时候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是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