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七段,我发现你没有一点女性的特质怎么办啊……”

杨海啃着我带过来的千层糕,说的话却让我恨不得抽死他。

“不好意思,杨七段。女性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很想找些人发泄下。”

我习惯性的摘掉脸上的眼镜,刚刚摘了一半,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撇撇嘴,又带回去。

“而且,你只不过是没能作为主将和杀手锏和人家日本的选手对上一局,用得着这样子一脸悲催吗?我可是倒霉的去做小寒的记谱员的。”

“靠。你就不能说那个让我看的都眼馋的豪华阵容吗?柳译八段做裁判,你这个季七段做记谱员。可惜的是日本没把塔矢行洋派出来。”

“他不是说,因为比赛时间和本因坊循环战的对局时间有冲突,所以没来吗?”

我看着手上最后一块千层糕,忽然没了胃口。

“就算他获得了本因坊头衔战的挑战资格又能怎么样?人家韩国的赵大爷,估计是要拿到前无古人的本因坊战十连霸才肯让位的吧?”

杨海没想到的是自己一时戏言,竟然真成了现实。

当季小四和杨海两个人在国少队的小食堂吃着小炒、啃着前者带过来的千层糕;一边吃饭,一边随意说着些和围棋有关事情的时候——

在国际上刚刚锋芒初露的吕寒之,很郁闷的发现了一件事情。

自家老师在上飞机前,对自己说的那句——

「想要我承认你出师的话,就到最后的三番战决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