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源这个玩伪造各类纸张文物……丫混还能混出个「品行端正」的名声的姑娘,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至于季清远——

这个96年奔印尼写游记,结果弄得97年底才回国,回了国还专门写了份近代华人在海外的传记【注二】——估计等上十年都没可能发表——要和谐。

我真怕哪天起来,被人敲门递过来张这仨的死亡通知单。

不过说不定其实我是最好被绑架撕票的一人?

【真他娘让人无语的事业——开瓶,灌酒。】

等一晚上过去,我一大清早就踩着满地的空酒瓶子外加三个倒地上、身上盖着我拿出来的毯子——睡得横七竖八却极香的家人。

再怎么我瞅着最终觉得都会悲剧收场的事业——

闯下这份事业的仨……都是我在这世上,每个都独一无二的家人。

不过等看到脸上顶着俩儿黑眼圈,打着哈欠出来买早点的小寒,鼻子一酸。

我周围最正常的一娃哟~

虽然他看到我咧嘴一笑,那一口的整齐白牙,让我想起了那位至今还倒在地上睡觉——被我评价为牙口好——的季清渊。

“小寒,我想死你了。”

攥着这娃……递过来的豆沙包,感动的内牛满面……

“怎么了?”

寒少看着小四这样子,嘴角一抽——反正昨天啥事情都经历过了,也不差今天这一大早的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