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国人,无分性别,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一时,便不会放弃。”

再次伸出双手,将衬衫的领子qiáng迫性的重新按着纹路压好立起后,顺手抄起本就搁在一边整齐厚重的黑色羊绒大衣——

“毁掉了我三分之一的人生,就这么想不负一点责任?做梦去吧。”

穿戴完毕,裹上白色的自织围巾。

在酒店的休息室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关门,拿好磁卡,下楼。

将双手插入口袋中,那把除了对局之前和对局中会带着的百骨扇,安安稳稳的让自己的右手食指接触到。

一接触,就牢牢地攥在手心。

左边的口袋里,装着的却是那张作为房门钥匙的磁卡。

迈步,下楼,转弯,往前。

面无表情,眼神平淡的扫视了站在对局室前面的几个人一眼,只是轻轻点头示意后,走入对局室。

一片镁光灯的闪烁后——

这场世界冠军头衔战决赛三番棋的最后那一场……一决胜负的对局,从木子清九段踏入对局室后开始!

对局室外的几人沉默了十几秒、互相对视僵持了几秒后,各自散开,每个人眼神认真的不亚于赌上一切的木子清。

这场对局——

木子清九段(中国)与李木秀九段(韩国)。

无论是前者的学生吕寒之,还是后者的弟子金永旭;一个被青梅竹马的同窗季清鸢拖走,一个被最亲近的师弟高永夏拽走。

这种电光火石火药味浓重的对局场外的情况,太他娘的混帐了!

我坐在对局桌前,看着同步转播隔壁房间的无解说的棋盘,手上捏着黑子,咬牙切齿。

木九段执白是否天下无敌我不清楚——虽然能看到的对局棋谱都是赢的——但是如果能执黑……

胜率绝对比那个号称“秀策第二”——执黑不败——的李木秀拿的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