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迅瘪了瘪嘴，拿过茶几上任主任之前倒的水喝了点。

纪楚阳的目光依然没从纪涩言的身上移开，他下巴微扬，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道：“一年不见，哑巴了？要不要去医院治治，看看能不能治得好。”

纪涩言嘴巴动了动，没有称呼他，重新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平静地道：“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忙了。”

纪嘉迅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会儿上课了。”

纪楚阳的脸色一变，更加阴沉了一点，他的语气也带着丝丝的冷漠，说：“我看谁敢走？”

纪楚阳跟纪雨杉差不多大，两人的废物程度也不相上下，或者说，纪涩言觉得自己的五个姐姐哥哥的废物程度都差不多，没有谁比谁优秀，也没有谁比谁更平庸。

“自己前脚说没什么事，现在又这幅态度。”纪涩言侧着脸，用余光看着纪楚阳的表情，“你要是表达能力有问题，建议重新从小学开始上课，没准还有得救。”

纪嘉迅轻咳了一声，补了句：“请家教也可以。”

“纪涩言。”纪楚阳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他说，“你就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吗？”

纪涩言本来还在走动的步伐霎时间停住了，又听见纪楚阳说：“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