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江月愣愣地倒在那人怀中,半晌,才晓得回一句:“多谢。”
那人却不理亏江月这话,直接放好她,将她的脚踝握在手上,急道:“这脚怎么伤成这样了?”
亏江月见她十分热枕的样子,顿了片刻,才道:“几年前伤的,一直没好。”
那人眉头紧蹙:“这样严重。”她说着轻轻一揉,听江月痛苦地抽气,她咬牙责备:“伤这样重还跳舞。”
亏江月看着这人的侧脸,仍旧疑惑着,她手法很好,揉久了江月也不觉着疼了,甚至还有一股暖意,从脚踝处传来。
她抿唇开始偷瞄这人的侧脸,接着是她的衣裳,最后是她的手,她被伺候得不舍得叫停,心不知何时起开始重重地跳。
夕阳西下,淡橙色的光披在她的脑袋上,柔和一片。
许久,她才觉着不好意思,伸手过去,可半空中又缩回来,咬牙又伸过去,覆在这人的手背上,轻声道:“谢谢你。”她声音放得更轻,道:“冒昧问一句,你叫什么啊?”
面前的人先是一顿,接着才笑起来,举起手弹了一下江月的额头,轻快道:“你再问一遍。”
亏江月愣:“嗯?”
那个笑,扬眉点点头,似是认命道:“枳於。”
亏江月听后哦了声,接着又啊了声,惊讶:“狼,狼帝!”
枳於被她这个表情逗得乐了,看着她的脚道:“脚崴了也能跳成这样。”
亏江月惊:“你看到了?”
枳於一点也不掩饰:“从头看到尾,怕你见到我不自在,就躲着。”
亏江月咬住下唇,有些害羞地吐舌:“没跳好。”
枳於摸摸她的脑袋表示安慰,又轻轻捏亏江月的脚:“无大碍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