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开于即翼山的彼岸花,她是有听闻的。
花除去淡黄色,这儿还种有红色,她对花不甚喜欢,不觉着多美,闻着不是喜欢的香味便站了起来,淡淡瞧一眼,心想,若是她烧了这片花,江年会不会同她生气?
江年生气会是什么样的呢?
聊缺缺嘴角一勾,弄了团火直接朝花丛中打了进去。
花不易燃,这火出去片刻便灭了,聊缺缺不满,后退一些,弄了团大火一挥,全烧在了花丛上。
眨眼,花丛烧了起来,噼啪各种声响,再眨眼,聊缺缺又挥手将火灭了。
她撇嘴看着残了些许的花丛,心道没意思。
离开这头,没多久她便到了另一个地方,抬头正见前方不远处石壁旁挂着个“医”字。
不请便进,聊缺缺朝里走了一会儿,便见到一时辰前帮她瞧身子的大夫。
洞内安静,一股浓郁的药味,聊缺缺随意扫了眼,便朝大夫那边去。
大夫正抓着药,转身见来人,险些将手中之物惊落在地,他稳稳身子,朝右两步,拍了拍手边的两包布包,道:“来取药么?都在这了。”
聊缺缺淡淡瞥了眼自己的药,不多留意,上前一步开口问:“你能见着我的籍谱么?”
大夫抬眼瞧了瞧:“自然能。”
聊缺缺故问:“我叫什么?”
大夫:“聊缺缺。”
聊缺缺又问:“我来自何处?”
大夫回:“幽都之人。”
聊缺缺又问:“幽都何人?”
大夫答:“幽都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