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帮她将外衣解了后,就不要她伺候了,“朕自己来吧,你退下。”
蝉儿也没勉qiáng,换中衣要把里面的薄里衫也脱了,小皇帝怕是害羞,一次都没让她伺候过,她心里也有些别扭,把准备好的中衣放在一旁,就退了出去。
等蝉儿的脚步声消失不见了,赵三思才自顾自地脱里衫。顾夕照赶紧别过眼去,小傻子在她面前从不防备,脱了里衫光溜溜地也不害臊,上次癸水来了,小胸脯裹得紧了疼,还恬不知耻地让她瞧一瞧是不是又长大了。
脱了里衫后,赵三思回头看了顾夕照一眼,见人没有搭理自己,只能暗暗抓了抓自己胸前那一大块红色的凸起,尤其是被裹布勒着的地方,越抓越痒。
“还愣着做什么?是不想睡觉了?”顾夕照见她迟迟没把衣服换上,又赶紧bī迫自己看向了别处。
“贵妃啊……”赵三思又抓了两下,还是觉得难受地不行,“我可不可以把束胸解了,难受……”
顾夕照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你的小胸脯总是悄咪咪地长大吗?你不裹着它,它越来越大怎么办?”
赵三思垂头丧气,恨恨地捏了自己的小胸脯一把,才慢腾腾地拿起中衣,折腾了半晌,才单手穿了进去,在顾夕照冷冷的眼神下,又慢腾腾地爬上了chuáng。
明明自己是受了委屈,贵妃对自己不仅爱搭不理,还冷冰冰的,赵三思越想越觉得委屈,爬上chuáng之后,就负气地侧身躺在里侧,用后脑勺对着顾夕照。
小傻子平素就跟个缠人jīng似的,眼下这对着自己的后脑勺显然是在生气。
顾夕照反思了一番,想起她那可怜巴巴的包子手,心又软了,自行换了衣服,跟着爬上了chuáng,平躺在外侧,等了许久,也不见赵三思朝自己怀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