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隽看了他一眼,一脸为难,良久才一脸沉重道:“厌女疾。”
朝臣:“……厌女疾?”
“微臣等人才疏学浅,对此疾倒是闻所未闻。”在朝堂上一向甚少发言的吏部尚书一脸讶然,“还望丞相解释。”
朝堂上这些人,蔡隽最琢磨不透的便是这位吏部尚书李晏之,吏部乃六部之首,说李晏之是忠义之臣,但他与秦家林家也有所往来,对人送上门的贿赂之礼也不拒。但若说他jian佞之臣,在大事上,他从没出过乱子。
总之,是两边都不得罪的老狐狸,平日朝堂上更是甚少发言,上书的奏折也规规矩矩,在小皇帝的心里,这位吏部尚书的存在感还不如兵部尚书孙炎。
然而,他的官位摆在这里,他在朝堂上的发言对朝中以他为首的中立派而言,却是如同一个风向标。
眼下,李晏之对此事却是贸然开口,蔡隽却有些心底没底了,沉吟了片刻,才斟酌着道:“此前,本相对此疾也是闻所未闻。昨夜才听闻,准确来说……皇上这疾倒也不算是厌女疾,只是对和女子做那等事……才……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他说得委婉,但这些朝臣自是听得明白,当即就有人反驳,“丞相可当真是说得轻巧,皇上乃天子,这等事关乎大昭未来,如何不是大事?”
“周大人所言甚是,微臣觉得这事乃大事……”
一人出头,十人复议,这些大臣立即乱成一锅粥,在这一派议论中,又有人yīn阳怪气地出头,“方才丞相说这美人是丞相送进宫的,莫不是丞相送的这美人有问题吧?”